道。
谁都没有去管那只可怜的杯子。
而地上那摊收不回去的水,就像他们狼狈淋漓的曾经。
男人一步步朝他走近,眼神锋利,他仔细打量着青年苍白的脸,鲜红的唇,修长的脖颈,消瘦的身体,淡淡道,“解约就解约吧,你要是真不喜欢演戏就算了,但是总得将身体养好。”
他看着施嘉的脸,居然轻声笑了笑,“不然我会很心疼的。”
只是笑容冷酷,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房间里又只剩下一个人,冷空气闯堂而过,屋子里空荡荡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分,只有那杯被打翻的水,仍不知疲倦地滴落着。
手机铃忽然响起,施嘉低头去看,却是他前段时间惹的另一段风流债。
他微微一笑,按下接听键。
“喂。”
俞清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没有休息好,他前段时间在国外参加一个著名的电影节,大出风头,回国又是采访又是上节目,整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他在电话那头问施嘉,“你回来了?”
施嘉坐在秦兆颜刚才坐的位置上,用脚去勾刚才他自己坐的那只小板凳,漫不经心地答道,“是呀。”
俞清说,“我有三天假。”
“哦,所以呢?”施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