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件事情告诉父母都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施嘉怔了怔,没再说话。
俞清如今做这些事,说实话,他并非不感动,可一想到出门前的林森郁和楚蕴二人,自己身边这一堆麻烦,随便哪一个碰到都要人老命,最后他也只得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边叹着气,一边又觉得蛋疼。
焦虑和不安的时候,脑子又开始尖锐地刺痛起来。
他不由得停下脚步,俞清眼神关切。
“怎么了?”他问。
青年捂着脑袋,好半晌,那股强烈的痛感才缓解过去。
他浑不在意地耸耸肩,对男人轻声问道,“只是刚才在路中央看见了一只耗子,你说,这种地方也会有耗子吗?”
俞清也不知道是路上真有耗子,还是对方压根不想和他谈。
他对他大概还是有着很深的戒备,并不如何信任他。
这人有时候极要强,心里有什么也不肯说,就一直埋在心里,强忍着,忍到哪一天实在受不了了,也不争吵,惯用的就是那则逃跑的伎俩。
对方不愿意说,他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他从前觉得往后还有时间,心诚则灵,他总会打动他的,可他付出了真心,才发觉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