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戏里笑场,完全憋不住,全贡献在了他身上。
明明就几句简单的歌词,可他没一个字唱在调上,简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封跃从前见识过他魔音贯耳的威力,倒成了全场最镇定的人,只唇角微勾,抄着手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点温和的笑意。
者文忍俊不禁,干脆拿起桌上的硬壳书去拍坐在上头的青年的脑袋,动作很轻,调侃的意味大过于责怪,一张原本在戏里严肃刻板的脸笑得几乎崩不住。
“你这什么破锣嗓子,公司没给你培训过吗?居然还是在电影里演一个歌手,我都要替你感到难为情了。”他又好气又好笑。
施嘉神色尴尬,捂着脑袋神色委屈。
“声乐老师好多年前就说过我没救了,天生的啊。”他老实答道,音域窄确实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被这阵愉快的气氛感染,七嘴八舌地调侃起坐在桌上的青年来。
电影原本还有一场施嘉和者文在地毯上的亲热戏,封跃不知为何删了,临时换了另一版剧本。
让者文在施嘉赤裸的背上画画。
细软的笔刷挨到肌肤有些发痒,青年却并没有躲闪,像个最尽职的模特儿,隐在黑暗中的神色有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他的身体很瘦,穿上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