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半晌才重新开口,哑声道,“你先回去吧。”
道路两旁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男人的心也如这风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他抬头望向二楼,青年不知何时正站在窗边,低下头,静静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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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旁边看着青年,两人同进同出,同床共枕。
因着自己那张与七八年前相比变化还不算特别大的脸,慢慢的,施嘉倒也不像最开始那么极力排斥他了,只是脑袋里还是不怎么记事。
大概还是觉得这是两个人吧,偶尔会发着痴,抓着他的手指小声地问他,“你是绪染派来的人吗?”
因为对方对他确实很好,总是很有耐心。
秦兆颜垂着眼,替他整理好昨天才让发型师上门精心修饰的短发,动作很仔细。
青年之前为了拍戏刻意将头发留长,可那时也能狠下心,让那几个龙套就这么剪掉了。
男人神色很淡,轻嘲道,“你的绪染可派不动我。”
吃自己的醋不是什么好体验,哪怕感觉的确很新奇。
可终归不算愉快,捏着人下巴给他洗脸的时候忍不住力道就重了些。
施嘉的脸被他摩擦得通红,洗完两颊都是嫩嘟嘟的粉色,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