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道,“这么多年,其实我早就变了,封跃、俞清、林森郁,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他每说一个名字,男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男人眼神里已经满是厌憎。
青年仍旧自顾自地淡淡道,“所以,你想要的那个合意的宠物早就回不来了。”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宠物,”他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对青年冷冷道,“你不愿意说,就胡乱揣测我的想法,从来就不问问我。”
说完他神色有些疲惫,大概自己也察觉到这一句话里有示弱的意味,忍不住抿紧了唇。
施嘉这次倒没再说什么,怔了怔,点点头,态度坦诚道,“是啊,我只敢猜,因为我怕。”
源于不纯粹的包养关系,一开始两人的地位就不平等,一个高高在上什么都有,一个地位卑贱名不见经传,要如何做地位平等的恋人。
他也是男人,自然不愿意总是做别人说三道四里意味深长的“那一位”。
以前他想的是自己稍微有点名气之后兴许会不一样,可他做不到,不温不火地继续在圈子里飘着荡着,人生最意气风发的几年居然也就这么过去了,圈子不仅没有实现他的梦想,还几乎磨去了他所有的锐气。
回头看看自己,他简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