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花与莺》封跃给的那五百万,够他随便去哪个不起眼的小城市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了,甚至,他愿意的话,还可以回家乡看看,他很久没回去过了,那里是个多山多雾的城市,现在仅剩的印象是空气很好,就是穷了点。
手机铃声在他丢那一整箱敝帚自珍的影碟时响了起来,他接了,对方是褚敏泽,褚遂香的那位律师兄长。
“施先生,之前你委托的那件案子已经有结果了,那笔赔偿金......”这位年轻人性格冰冷,讲话时声音也像机器人吐字一般,不疾不徐,带着种金属般的质感。
施嘉坐在沙发上,头向后靠了靠,对方说的是之前有人在网上造谣他因偷窃被退学和被人包养的事情,实在过去太久了。
他轻声问道,“褚先生,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吗?”
对方沉默着,等他继续说下去。
“到时候帮我捐出去吧。”青年笑着道。
半晌后,对方迟疑着问,“全部吗?其实那笔钱应该不算什么不义之财,那是你应得的。”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一部曾经在里面打过酱油的脑残偶像剧丢进了装垃圾的箱子里,点点头道,“不用了,帮我捐了吧,随便什么靠谱的公益项目都可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