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摸摸鼻子,“就随便问问嘛?”他不敢再去看神色莫辨的男人,只好假装殷勤地望向车窗外。
车子一路开得飞快,气氛有些僵硬。
秦兆颜不再开口,放下手中那堆已经看完的文件,他脑海里似乎正思索着什么,曲起手指轻轻敲着大腿,神情有点高深莫测。
施嘉虽佯装镇定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偷瞥着他,见对方摆出那副神色,心情愈发戚戚,神情也是一脸苦逼。
早知道就不该来找宋新耀,随便找一家酒店也比朋友家安全,他在心中后悔不已。
对死刑犯人来说,最恐惧的永远不是刀子落下来的那一刻,而是那之前煎熬的等待。
等待远比惩罚本身更令人感到折磨。
秦总不愧是秦总,倒是深谙此中之道。
半小时后,车子便到了目的地,是男人的那栋别墅,花圃里的月季花开得娇艳妩媚,在风里肆意舒展肢体,空气中都是馥郁芬芳的柑橘香。
他下了车,垂头丧气地跟在男人身后。
今天的宅子里倒是格外安静,两人一路上连个佣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真是奇怪,青年四处张望,在心里暗自纳闷。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