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一两粒纽扣,像一捧居心叵测的树蚁,沿着敞开的漏洞胡乱地在男人赤裸光洁的皮肤上钻爬,留下一串串令人难耐的痒意。
手上的动作越发不规矩起来,他笑得愈加愉快,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地躁动。
可身边陡然一空。
男人忽然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打开了旁边的台灯,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被子里钻入了外面的冷空气,有些发凉,青年的心也顿时冷了下来,像是热乎乎的笑脸凑上去却生生挨了一记耳光。
他没滋没味地轻轻啧了声,一时竟有些记恨上了,闷闷地背过了身准备闭眼安心睡觉。
男人在十几分钟后又重新上了床,依旧躺在青年右边,只是身体明显更冷了些,带着湿润的水汽。
他刚才似乎是出去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明明现在还是寒冷的冬天。
有这种必要吗?
青年只觉得不解。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没再继续动作,毕竟对方拒绝的意味那么明显,他不想再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封跃替他将空出来的后背重新盖好被子,在他耳边哑声道,“睡吧。”
灯又重新暗了下去。
谁他妈要睡觉啊!
老子在勾引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