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工团最小的孩子,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不再只是别人的妹妹,而是开始成为后辈眼里的师姐和姐姐了。岑琳,当时她也称呼我为‘熊芳师姐’。”
乔乔想起刚才自己这样称呼熊芳的时候,对方眼里的恍惚果然是有原因的。
“我和岑琳有过一段形影不离的时光,少女时期基本都在一处。因为我的年纪稍长,又进文工团更早,于是我成为领舞的时候,她还是群舞,我成为独舞的时候,她成为了领舞。有一次,我和岑琳想合作一个双人舞表演,指导员说我们的舞蹈风格并不合拍,也许效果不会很好,纪老师则说岑琳的水平不如我,双人舞更会凸显出这一点。”
熊芳缓缓道:“可能你会猜测,是否我们是因此而疏远的,其实最开始一切都好,那天以后也很好。我有好消息,她开心,我们一起庆祝。她有好消息,我也开心,我们还是一起庆祝。”
那是因为什么呢?
熊芳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亮,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乔乔当然是心里好奇的不得了,但是也不会在别人情绪不佳到时候追问敏感的话题。这些种种都是在人心上的一颗刺,是一道旧伤疤,没有揭开别人的旧伤疤还要撒一把盐的道理。
她苦苦思索怎样安慰突然安静的熊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