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部队的男兵聚在一起咬耳朵:“总政还有哪个独舞演员啊?我咋没印象了。”
被问的人苦思冥想也得不到答案,挥挥手倒是不觉得烦恼:“我也想不起来, 反正水平肯定高, 你看着吧!”
“水平高低我看不出来, 就觉得长得是真俊!你看到刚才那个姑娘了吧?白的哟!比我老家屋檐上的雪都白!”
对面听懂了那人的弦外之音,还是要笑话他:“哟, 你这是啥比喻,哪里的雪不白?还非要整你老家屋檐上的雪!”
“嘿嘿, 全天下当然是俺家里的雪最白, 俺家里的婆娘最俊!”
旁人皆哄笑一团, 心里其实是一样的痒痒, 但表面上都一致地推搡那个人:“去去去!”
又热闹的地方,就有安静的地方。孟云沛打完一个长长的哈欠, 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他长得倒是白净皮囊,挺斯文俊秀的样子,就算是混进文工团甚至现在就冲到舞台上也是毫无违和感,奈何全身上下毫无一颗艺术细胞,什么跳舞唱歌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怎么看都觉得还是打枪子有意思。
孟云沛扭过身子, 去找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人:“方言哥?你刚才一直闭着眼睛啊?”
方言这才轻轻抬起头,浅色眸子不咸不淡地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