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半点李半的东西。
之前花七年筑起来的小窝被她一夜拆除。
之前的拥挤在一夜之后变得宽敞空旷。
封矜衿把李半拉到沙发上坐下,给他抹药膏。
大表哥的留有余力相当于普通人的全力,那一拳已经从淤青开始发肿。封矜衿看得皱眉,下手十分温柔,生怕他疼上加疼。
李半内心好不容易被驱散的阴霾又聚拢来,用伤感受着封矜衿的温柔,目光不敢看她一眼。
他想告诉她,他不是被揍还傻乐,而是因为大表哥在“妹夫”的称呼面前去掉了“前”字。
可是,她把他拆掉了。
她昨晚应该没睡好觉吧。
封矜衿嘟囔着:“大表哥真是,哎,待会等幺舅回来给你看看吧。”
擦了药膏,她起身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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