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吗?”仿佛在问秦千,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是啊,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秦千嘲讽她:“有了孩子不就可以在后宫站稳脚跟了吗?以后等他当了皇帝你就可垂帘听政,就算你一个字不认识,可朝堂上都是你的走狗,个个眼瞎,不认识字也可被尊为老夫子。”
秦眠苦笑了一下,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凄凉。
当做没听到秦千诛心之语,她用谈论天气的语气自言自语:“因为是他的骨肉,是他的东西。我是来毁灭他的,我要毁灭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
秦眠用匕首在手上狠狠的扎了一刀。
她举起手给秦千看:“每次我忍不住想杀他的时候就会在手上画一道口子。”
弹痕密密麻麻,控诉着她那几个不安夜。
她恨每夜睡在自己旁边的昏君。是他让她吃不饱饭穿不了暖衣裳。
“明明是他的错,你为什么不状告他而状告我?”
她已经接近癫狂,把满屋的瓷器砸得粉碎。
“我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天下百姓对他的忍耐还没达到临界点。你说天下有些人能吃饱饭,只要有一部分人能吃饱饭这天就反不了。”
她对着秦千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