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她,呼唤道:“秦眠。”
秦眠依然穿着华丽,生了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起来梳妆打扮。
仿佛死亡是一场华丽的盛宴。
南竹走近了些,小心翼翼的,像在哄一个孩子。
“走吧,都过去了,我带你回家。”
秦眠冷笑一声,嘲讽道:“家?家里有荣华富贵吗?南大人竟舍得回去?”
南竹步子一顿,苦涩道:“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他把秦眠送进宫,然后提拔他,贪污受贿之事做尽,最后只余下放着秦眠的心尖尖是干净的。
矛盾和讽刺是对他的贪心最大的惩罚。
然而现在都过去了,昏君死了,国亡了。他发现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把秦眠安安稳稳的带离这里。
“我们走吧!”他上前扶住封矜矜的肩。
封矜矜反射性的避开。
“你知道吗,我提拔你们,却无比厌恶你们。恨不得把你们一个个千刀万剐。”
剥削压迫,虚伪狡诈。
“我提拔你们是为了让这个皇朝烂透,让所有人都看不到希望,让他们举兵造反。你以为我是爱你吗?呵……你和我脏得配不上爱这个字。”
南竹僵在原地,因秦眠说的话而震惊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