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代她说谢谢吗?
谢得仿佛他还是封矜矜老公似的,听得班柏林自内心生出不爽。
李半的笑是僵硬扯出来的,被班柏林一怼,彻底恢复成平静。
两人站在走廊,目光对峙。
宛若两座冰雕,使周围的气压低到极点,唯有两双眼在风起云涌的搅动。
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简减目睹此情此景,内心疯狂叫嚣:
【打起来打起来,班柏林弄死他。】
两个终究是体面人,对峙一会,以李半进病房为结束。
看到封矜矜的惨样,他脸色如复制粘贴许连城的,煞白。
来的路上,他在脑中疯狂过滤想要对她说的话,以保证面对她时能说出重点。
但此刻,看到封矜矜,他张了张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如班柏林内涵的,他面对封矜矜时已经失去了曾经那段关系带给他的理所当然,做什么都失去了一个特殊的资格。
同时,他没法如普通朋友般关心她,没做过朋友是其次,最主要的,他不甘于把自己降到她的“普通朋友”。
于是,复杂了,心乱了。
如果没离婚,他会把她抱在怀里吧。
说不出话,就默默的挪到病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