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等声音彻底消失后，车内的两人直起身，短暂的沉默过后，还是李半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封矜矜长话短说：“买菜！”
在以往，“买菜”绝不是李半会涉及的话题。
可今天他却嘟囔着说：“我也是。”
封矜矜：“……”
她不可思议……不，是万分震惊的回头看他——实际上，光线太暗也没怎么看清。
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你买到了吗？”
“没有，刚出电梯就被认出来了。”
又是沉默。
李半沉默是因为想说很多话，似乎每一句都是重点，所以千挑万选也挑不出满意的一句。
封矜矜沉默是在琢磨撵人下车的措辞。
最终两人同时开口：
“我回去了。”
“我帮你买吧。”
“……”
“……”
李半思索挣扎，半晌说：“什么也不带回去的话，你来这一趟不白糟心了吗？”
说得很有道理。
可……
“你知道每个菜的长相吗？”
李半没有回绝她的鄙夷，一边开车门一边说：“你列个清单微信发给我，我帮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