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封矜衿永生难忘。
恐惧和无奈的强迫冷静,以及无力的腿脚,让她觉得这二十分钟比一个世纪还漫长。
可对于在慌乱中想对策乱投医的人来说,这二十分钟又过于短暂了。
她对时间没有概念,导致每分每秒的流逝都在加剧她的恐慌。
寒热交替的季节仍是昼短夜长,车外的夜色已经弥漫过来,但被蒙着眼睛的封矜衿无法感知,只觉得身体开始发凉
。
她挣扎着一抹微小的希望。
她告诉自己:很快就能有人找过来,她只需要静下心来耐心等不要跟歹徒硬碰硬让自己吃亏。
这样的希望在流逝的时间里越来越渺茫,时间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无情的流过二十分钟。
被剥夺视线的人在听力上十分灵敏,她模糊听见不远处有细碎的说话声,随即听到她所在车辆的喇叭声。
人来了!
在希望越来越渺茫时,她仍不放弃的想自我救赎。
但一个弱女子在这样的境况下,太难太无力了。
前座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两个男人开始动作,准备下车。
似乎除了封矜衿,他们还有东西必须得带在身上,一路从前座收拾到后座,时而传来“叮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