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心底最柔软的伤口,他一边拽下庄少俞禁锢他的手一边大声质问:“朋友?会终身标记你的朋友吗!”
庄少俞此刻终于认识到,祝询只是一直在伪装着,他是切切实实的在恨着自己,然后面对他时套上疏离冷漠的面具。
这份疏离不是现在,而是祝询一直以来长长久久的默不作声的谋划。
他有着被祝询愚弄的、戏耍的痛楚和愤恨,这样的情绪他曾经从未有过,滋生在心里让他不断感到疼,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祝询感受到和他一样的被欺骗被背叛的难过。他意识到如果没有标记他和祝询已经真正的什么都不是了。
两个人靠的那么近,总角到现在相处这么多年,却实则谁也不是真正的了解对方。而此刻即使决绝到如此,庄少俞在这样的气息下仍旧能感觉到因为信息素被祝询吸引和诱惑。他突然就放弃了忍耐,他曾以为和别的omega交往就能止住内心的躁动,却发现和祝询经历过**后,唯有祝询才能真正的解救他。每次的标记期的忍耐这么痛苦,祝询也只会继续厌恶他。
他这样想着,反手关上了房门,在两个人真正清醒的意识下上前吻住了祝询。然后低低的在他耳边说,“祝询,如果你不想和我做朋友的话,就做我的omeg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