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涌出了“性教育知识的重要性”的想法。
他给出了一个中肯的意见“如果你们真的没有意思的话,不是还能消除标记吗。”
庄少俞又变回鸵鸟,低头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晚了”,看惯了庄少俞风流快活耍帅的样子,郑应然觉得对庄少俞现在的样子非常不适应。庄少俞看上去很凄惨,“祝询有了我的孩子。”
郑应然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郑应然当然没能给出什么好的想法,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是他出去读了趟大学放假回家,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搞上了还直接弯道超车,一下子思维完全跟不上。
他如此怀疑人生,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懂他。
庄少俞离开后就又赶回去了医院,因祝询的情况医生需要对两个人都做一次检查,一到医院后他就知道了祝询要做的决定。
这样的打算他早有预料,他心里很想对祝询说,请求你不要让我昨天说的话看起来像个笑话,但他明白这才是必然的结果,他没有权利资格要求祝询。
明明从另外的层面来说,庄少俞是真的完全自由了,可是心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
令他觉得低落的并不是标记或者孩子,实际上因为太过突然,他对这个孩子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