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可疑的红色,不由得内心暗骂了一句。
可是他现在做不到不恨,也做不到和先前一样浓烈程度的恨。
庄少俞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些东西,可是思想却不受控,他难堪的移开视线,把行李箱递给了祝询。
祝询低眉接过转身欲走,没想到又有熟悉的力道拉住了他的手臂。
这个感觉太过熟悉,而后伴随的是让他每一次的不适与痛苦,他看向庄少俞的表情立刻就从先前的舒展变得紧紧皱起来,就好像刚刚他的感知完全是一个错觉,有什么会重来的感觉。
庄少俞也感觉到了他神色的变化,立刻就把手松了开来,“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问你,你……你什么时候决定……决定……”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二十天后。”祝询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是想着越快越好,可医生说他的身体还需要调养。
庄少俞情绪难辨的点了点头。
“这次我会把标记一起去掉。”祝询淡淡的说。
以后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了,你也可以得到自己的自由。
我也是。祝询想。
庄少俞失神的表情因为这句话而脸上有了起伏,并不是喜悦或者轻松的,而是一种深刻的担忧,“洗掉标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