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信任庄少俞,因而一次次被回馈了这样做的后果。他几乎是献祭般的想,这是他因天真而得到的惩罚。
庄少俞几乎是急不可耐把他往床上推。是和之前一样的。祝询想。然而因为力道没有掌控好,祝询的小腹先撞到了床。床上放着一大堆厚厚的被子和毛织物,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庄少俞却愣了愣,掉着眼泪问他有没有撞到。
现下真是一副奇怪的场景,沉默的受害者和悲凄的施暴者。
庄少俞一边抽泣一边吸着鼻子,很难受痛苦的样子,他伏在祝询身上声音很低。
他说,“好想**,祝询。”
祝询浑身僵硬不发一言,手紧紧抓着能触碰到的被子。
好像这句话能给庄少俞此刻带来快感,他在说出这句话后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混合着不尽的泪光有种天真无邪的柔情,但庄少俞却没有真的做什么,他突然把被子盖在祝询身上,自己又抽了条被子和枕头仍在了地板。他把自己卷缩在了自己建造的小小的堡垒企图获得一点点安全感,尽管明明知道有个人可以解救他。
“祝询……”庄少俞叫他。
祝询心跳的仿佛快要从喉咙口出来,他无法分清现在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状况。
“祝询……”没有听到回复,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