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去了解郑应然猴子他们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想到郑应然离开前和他说的话,“你什么都跟在他后面,说不定你本来就一直喜欢他。”郑应然那三天被他烦得不堪其扰,说什么话都像没经过大脑,他也没有当真,他现下却紧张了起来。
以前偶尔不完全被信息素干扰的时候,他很喜欢看祝询待在公寓里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的样子,这几天好像也是如此,他看到在一个饭桌上的祝询就会油然而生安心的感觉。
他意识到了可怕的事情。
——他想和祝询一直在一起。
朋友也好,兄弟也好,如果是情侣的话,他也可以把祝询当**人来爱。
他心跳如雷,好像一个从未打开过的领域被打开了,不再是因为责任担当之类空荡荡又没温度的空话。
他又马上觉得朋友不行,兄弟也不行。
你看,是朋友和兄弟的时候祝询也可以说抛下他就抛下他,就像两个人拿着丝线,其中若是有一方撒手了另一方的感情则变得轻飘飘的随时会不见,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那个关系才密不可分,被所有人重视和承认。
以往觉得大胆的想法此刻进入脑内却接受得很平静,他藏不住话,又觉得今夜说什么祝询都不会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