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抬头看了他们俩一眼,他直觉自己应该否认,然后把情况和盘托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个误会的产生,而自己的默不作声会让这个误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但直到他的父母询问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许久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祝父叹了口气,这个叹息让祝询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他喜欢无人干涉,做什么决定都不希望别人去参与,现下也想问自己一句话,自己这样是对的吗?
好像从孩提时代就这样,庄少俞如果惹了祸,明明他是最佳的目击证人,但他看到庄少俞可怜兮兮可能会被责怪的惨状他就像被点了哑穴什么也说不出。他心烦的想,啊,庄少俞这个混蛋,又害得我被质问。可正因为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往往成为一种无言的默认,庄少俞通常还是会被骂一顿。现在也是这样,他要是什么也不说,就成为了无言的默认,这次的默认会不会直接扭转了某种认知改变某种结局呢,祝询想。
祝存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又叹了口气,和司如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要自己想清楚。”祝存拉着司如离开前和他说道。
想清楚什么?祝询愣在原地,被有可能他们所预想的真相给震撼得心惊肉跳,久久无法回神。
庄少俞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