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给逗笑了。
祝询还没从上个问题缓过神来,看庄少俞又笑得莫名其妙,有些不悦的看着他。
庄少俞解释道,他拉过对方的手,小声说,“和他们说了就不能反悔了。”庄少俞当然不是想说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这些人过去和现在都参与了他们俩的人生,未来也会是他们的伙伴和朋友,除了父母外,或许这批人是最郑重宣告的人,这像是某种严肃又象征性的仪式。
祝询笑得肆意,“哦?原来我现在还能反悔?”现下他扶着腰,看着庄少俞说的无头无脑的话,感觉仿佛回到了最开始初高中时的相处模式,他极度想暴揍庄少俞一顿。
两个人明明在说一个词,却鸡同鸭讲完全没在一个频道上,庄少俞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询不说话,看着他的表情又鄙视又无语。
庄少俞不管不顾凑过去亲他,他现在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就完全是胡话,祝询已经是他的了,祝询哪怕真的想反悔,他也是要紧紧抓住让祝询把心思收回去的。
祝询想习惯这件事果然有着神奇的力量,重复无数遍后再生疏的事情都变得自然又习以为常。他从来都不是和庄少俞一样喜欢不断亲密接触的人,他对于感情内敛迟钝,但在庄少俞的带动下,现在却已经完全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