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轻启,“又做恶梦了。”
    梦没醒时,那梦里的世界就是一切,痛是真的痛,苦是真的苦,一切如同现实般真切。
    而梦醒了,那真切的所有就变的甚至记不太清了。
    慕一没有回答,也没有直起头来,只是愣愣的看着肖然。
    她只知道自己又做那样的梦了。
    就像个自虐狂一样,她总是忘不掉这些早不可能存在的威胁。
    “是什么样的梦?”肖然舒服的靠在枕头上,看着慕一。
    “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