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里,陈伯生说过完不成当天的任务不许离开实验室,无论是谁。
很多时候,她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出研究所,连门卫大叔都赞叹,年轻就是好,充满活力。
只有她自己知道,哪里是活力,根本就是透支生命。
薄衿初倒也不是扛不住,不过就是眼下有了更好的选择。
宋沉:“这是有人挖了老陈的墙角?”
“不,是我跳槽了。”
“我靠,真的是因为这个?”
“假的。”
“......”
A大校门口挤满了人,到底是百年校庆,比以往任何一天都热闹。
宋沉找地方停车去了,薄衿初先进去,校园里除了指示牌,还有带着红色袖标的志愿者,看样子应该还是大一大二的年纪。
毕业一年,学校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绿化面积更广了。
礼堂外面还是老样子,陈旧却别有韵味。
校庆十点开始,第一排的红色座位是给领导和杰出校友的,也是整个礼堂唯一能被聚光灯照亮的一排人。
草草扫过一眼,薄衿初就有预感,那人一定是他。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脊背笔挺,是万里海域中耀眼的灯塔。
庆典的开头是枯燥乏味,且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