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串红的发紫的葡萄。
回去的路上,有人给她打电话,薄母把手上的葡萄塞给身后的薄矜初,嘴里还在和电话那头的牌友聊昨天的战况。
“回去再打啊......我拎不动了。”
薄母没理她,继续和人讲,“昨天那条八万你要是不打我就自摸了,结果还给王英截胡了...”
“别打了!”
薄母偏头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我打电话又碍着你了?”
薄矜初噎着口气,火起来直接把菜往水沟里扔下去,都她妈别吃了,吃麻将去吧。
还没走远,身后传来一串车铃响,她下意识回头瞄了眼。
竟然是梁远朝。
他去买水果,远看神色照旧阴冷,和这高调的艳阳天唱反调。
她很久没见他了,梁远朝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水果挂在车把上。
“梁远朝!”她对着他背影大喊一声。
车停下,人回头。
目光相对,薄矜初张口结舌,她喊他本来想说什么来着?待自行车脱离视线范围,才惊觉她的对不起还卡在喉咙里。
舒心挂了电话,“你刚喊谁呢?”
薄矜初拎着满手的东西往回走,“看见一个同学。”
“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