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薄远和舒心在牌桌上打到凌晨,她也不敢打开电视偷看。
她的童年记忆,舒心对她好,给她吃好穿暖,她有很多的发夹和小裙子。舒心又不疼她,和薄远吵架的时候就让她滚,让她爸给她找后妈。只要没好好吃饭或者洗漱,就会挨打。
最狠的一次是小学四年级的暑假,她在奶奶家,邻居哥哥来找她玩,舒心不同意,让她去睡午觉,她嘴上应着好,后来还是偷偷跑出去了。
傍晚时分,她在橘树下吃西瓜,听到舒心的叫喊声,薄矜初撩起衣摆擦了擦嘴,跑出去。
舒心就站在大马路上,身后跟着奶奶,两人神色焦急,胸口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薄矜初,你怎么应我的?你不是说你去午睡了吗?!”
“我睡不着...”贪玩是一半,睡不着也是真的。
“啊——”不知道舒心从哪里变出来的竹条,狠狠的抽在她的小腿上。
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老人家立马把孙女拖到身后,“找到就好了,别动手。”
薄矜初只记得后来是奶奶背她回家的,一路上舒心骂骂咧咧,周围的邻居跑出来看热闹,薄矜初趴在老人的背上不敢抬头。
小孩贪玩是天性,可为什么她却像是被压去斩首示众的死囚,经过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