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学老师说过,一般色彩艳丽的动物,鲜艳的外表就是它的保护色,它在警示人们远离它。
她离蛇约莫有七米,若是激怒了它,她不确定自己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间屋子。
蛇俨然一副主人姿态,脑海里闪过一丝回忆,薄矜初讥讽,梁远朝在报复她。
呼救声彻底憋回去。
幸好,蛇头调转了方向,对着墙壁把自己缠的更紧。
薄衿初深吸一口气,颤巍巍的扶着墙壁起身,小心翼翼的挨着墙边往门口走。
触到门框的那一刻,她像个亡命徒疯狂往外跑,人靠在大门后剧烈喘息,方才克制的气息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冷汗黏腻的掌心牵强的抹去额间的汗珠。
屋外的梁远朝背对着她,弯腰在摆弄亭子下的煤炉,水壶里的水开始小滚,梁远朝把大柴取出来,换了小柴进去。
炉子里的火燃的更旺和储物间里的阴冷截然不同。
薄衿初把茶罐递过去,“是这个吗?”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她清咳几声,继续道:“最上面那层,黑色的有两罐,我随便拿了一罐。”
梁远朝转身看了她一眼,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两眼无神耷拉着眼皮像一个病秧子。
“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