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用,下次再说。”
“薄矜初。”
“拜拜!拜拜!”
“......”
他有那么可怕吗?
——
一夜寒风,石榴树的叶子全掉光了。
梁远朝早早出门,站在昨天的地方等人。
薄矜初早上睁眼,忽然超想吃糯米饭团,于是从东边一路晃悠过来。一道颀长的背影立于石榴树下,他生性疏阔,彼时清风霁月。
薄矜初有一瞬的恍惚,脚步顿住,久久伫立不前。
“梁远朝!”她在朝他挥了挥手。
少年把水杯还给她,里面的水倒干净了,杯子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
薄矜初把水杯放进包里,梁远朝又递过来一样东西。
“啊?”薄矜初不知道该不该接。
“拿着。”
里面是一个热水袋。
薄矜初投出诧异的目光,“给我的吗?”
“嗯。”
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施舍土匪一点爱。”
“......”
剩下薄矜初在风中凌乱。
他刚才说她是土匪?
“操!梁远朝,你说谁土匪呢?”愤怒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