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衣服往上缩,露出的手腕处有一个小疤,拜薄矜初所赐。
梁远朝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小指和无名指一下又一下点在收银台的玻璃板上,玻璃下面摆着各种烟。
“周恒,你那个白月光呢?”
傅钦乍一抬头,被梁远朝说愣了,包括当事人周恒也是一脸懵。
他不是向来不谙男女之情吗?何况,周恒的白月光...不是早跟他分道扬镳了吗?
“她去英国留学了,上个星期刚走。”
傅钦惊的下巴都掉了,“你两不是半年前就掰了吗?”
所谓白月光,是一直在心上却不在身旁的人。
“我问她朋友的。”
喜欢的,永远忘不了,哪怕只有一丁点碎片消息,大海捞针也要追过去,看一眼。
——
夜晚,闪烁星光如少年少女心头的三两事。
薄矜初因为白日里隔着窗子看到的那张脸,久未入眠。趴在窗子边吹冷风,看夜空。
十一点的后街,小店麻将馆热闹不减,家家户户院子里的灯都亮着,一个人孤零零走在街上也不害怕,甚至大多人家不锁门。
同样的时间点,前街的景象大不相同,梁远朝的那个单元楼住着几十户人家,亮灯的只有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