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十，但是还有别的地方，会克扣你的，能剩下一半，就算很不错的啦！”施莎说。
听得出来，施莎好像对城市外面那个人类聚集地，没有多少好感。
“水呢？附近的水源，都被污染了吗？地下水也不能食用？”李智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施莎摇头说：“污染到没有，但是几乎所有的水域里，都有强大的变异兽存在，相比陆地上，在有水的地方更危险，因为不仅仅人类需要水源，进化兽，变异兽也都需要。”
稍微停顿了下，又道：“至于地下水，有得能食用，有得则不能，城外那个人类聚集地，之所有能存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有地下水源的原因，在聚集地里，水等于黄金，可以换到任何东西，附近讨生活的人，喝的水绝大部分都是从聚集地里换回来的。”
“你喝的也是？”李智问。
施莎拿着手里的变异鼠腿，看着李智说：“我一般都是跟附近的猎人们换，实在换不到的时候，也会喝进化兽的血液。”
“……生喝？”
施莎忍不住白了他眼道：“煮熟了，还能喝？”
李智抓了抓头，干笑了两声，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了，没实验过！”
一遍啃着变异鼠的大腿，李智一边问着杂七杂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