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犹豫着：“您看，这是商业机密，理论上我们是不能往外透露的。”
在牛姐支付了‘一百万’咨询费以后，李智出卖了小洁，笑着道：“五万，她拿货的价格是五万一瓶！”
“五万？”
牛姐算计了下，然后问：“那你知道她在外面的卖价，是多少吗？”
“多少？”
“八万八，八万八一瓶，也就是说，她从你们手里一倒一卖，就赚走了你们三万八！”牛姐叹口气，好像在替李智他们心疼一般说道。
李智苦笑着说：“还真是比我们赚的都要多啊！”
牛姐眼珠子转了下，怂恿说道：“这样，你们干脆别在给她供货了，把货拿给我，一瓶我给你们五万五，行不？放心，姐赚钱了，也不会少的你好处的！”
很多时候，真正眼红你过好的人，并不是那些陌生人，而是你认识的，亲戚，朋友，身边人。
“我到是愿意，可那丫头贼精着呢，已经跟我们签订了独家供货协议，而且，因为产能的关系，一天我们最多只能提供三百瓶美颜水药剂啊！”李智垂头顿足也非常投入表演着说道。
“独家供货协议？”牛姐整个人一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问道：“难道就不能违约吗？”
李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