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会差异这么大对吗?”
顾清安替余恩恩补充完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余恩恩的色彩像是天生的好,有些脱离了既定的知识和默认的常规搭配一般,即使是有参考的风景画也能从中提取到一些普通人察觉不到的神奇颜色,用于创作,在她的画中可以有太多太多的似乎毫不搭嘎的颜色,但却又能在肉眼所见下完美地配合出一幅美丽的作品。
以至于在形极准的顾梓平的画作旁边,余恩恩的风景画倒显得有些像色块堆迭了。
“即使顾同学自己单独办展也是没有问题的呢……”风格如此不搭,余恩恩已然开始有些灰心了。
然而顾清安却摇了摇头:“大家都可以自己办展,画展只要有钱有作品都可以举办,但要办得好,梓平还差一些。”
顾清安向顾梓平的画走去,余恩恩顿了顿也跟了上去,她听着父亲对儿子作品的评价:“我想你大概是认为这幅画的形非常准吧?”
余恩恩点点头。
“梓平的形是准的,但色彩的运用上却和你差了太多,足够写实但不够生动,太过实在导致缺少颜色上的美感。颜色上的掌握更是一种天赋,而你无疑是有很高天赋的。”
被顾清安这样夸奖,余恩恩忍不住有些害羞,也有些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