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朱晨是否还担任顾梓平的指导老师,但很明显能看出朱晨对顾梓平的情况并没有很清楚,至少不如他对自己的那样了解。“要给他送一张邀请函吗?我可以帮你。”
余恩恩摇了摇头:“不用了,本系的学生不用邀请函不也能参加吗?他想来就可以。”
从教师办公室里出来时正好要上油画系的专业课,余恩恩走到教室里,正巧看见顾梓平坐在自己座位上,旁边有一两个男女学生同他说话,想了想,余恩恩也走到自己位置上,和凑过来的好友说起自己这周五的画展。
“这么快?!恩恩你太厉害了吧?在哪里啊,我们一定去!”
余恩恩笑了笑,余光不由地瞥向了顾梓平那,又快速地收回来,回答自己的好友:“在水目美术馆,到时候带上学生证就好。”
“水目美术馆……”周围的人在短暂的惊叹后想起了水目美术馆与顾梓平,以及顾梓平与余恩恩的关系,他们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但有关系的两个当事人,一个依旧是头也不抬地看着书,时不时回答一下别人的问题,一个则是脸色如常,美丽地微笑着看向他们。
“……我们一定去!”先前对于余恩恩私生活的流言,在余恩恩一如既往,丝毫不受影响的反应中不攻自破,惹不起怒火,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