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震转身看向她,脸色愠怒。
“说什么?跟谁说?凭什么跟你说?”越雅毫不示弱。
童年年在一旁,手足无措。她从小就怕越雅的父亲,只有越雅敢这么直接挑战越震的权威。
“我是你父亲!”越震用浑厚的声音说。
“哦。然后呢?”越雅抱住胳膊,嘁了一声,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
越震不说话,仿佛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他说:“跟我回家。”
“不用,我在舅舅这儿挺好的。”
“我再说一遍,跟我回家!”
“你再说一百遍还是一样,我就在舅舅这儿,哪也不去!”越雅怼他。
越震深深看了越雅一眼,说:“行。”
他走出门去。
越雅以为他知难而退,刚露出一点胜利的微笑,耳边忽然传来越震的命令:“把她给我捉回去。”
原来门外站着一个警卫员。他走进来,抓住越雅的胳膊,挟住她往外面带。
越雅气急,却又不敢使蛮劲。她是知道警卫员的力气的,万一自己断了胳膊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只好生气地对着越震怒骂:“你算什么父亲,就知道来硬的。我都说了没你这个父亲,你别管我不就行了!”
从出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