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雇我来割你的头呦。”晚星装不下去了。
“什...什么?”沉鱼紧张到颤抖。
晚星在屋里踱着步,慢慢的走向阳台,眯起眼睛观摩起两盆开的异常茂盛的大红色牡丹花,她轻轻摘下一片花瓣,塞到了嘴里嚼了起来。
嗯,有人的味道呢。
“还有两个藏在这里面了吧。”
啪的一声,晚星一手托了一个花盆向地下砸去,花盆碎片和黑黝黝的土壤撒的房间到处都是。
晚星蹲下去,扒拉着盘根错节的根茎,两颗森森头骨露了出来。
“嘻嘻,你姐,你爸,你妈。加上你,一家人团聚了。”晚星起身,拍拍手,盘点着头骨。
沉鱼低着头不说话。
“你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这么能砍人啊。”晚星笑嘻嘻的,捏捏沉鱼的脸。
沉鱼一声冷笑,双眼布满血丝,面部肌肉抽搐,恻阴阴的笑着。
“好了,乖乖的,我会很快的,保证一点不会疼。下次投胎,别不舍得花钱,多花点钱买个好胎呦。”晚星轻轻拍拍沉鱼的脸,说着把锦盒拿了过来,准备一会乘她的头颅。
“凭什么...”沉鱼胶紧牙根恨恨的说。她挣扎着想逃跑,却发现被死死钉在了凳子上,便知这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