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前一丁再睡觉。
翻遍厨房,才发现前晚也是一排shot之后他吃了最后一包麻油面,最后只好挠挠咕咕叫的小肚腩睡下。
睡到这会儿他早已是前胸贴后背,低血糖警铃铛铛铛的在脑内震耳欲聋,额间有冷汗簌簌冒出。
巫时迁赶紧扒开床头柜抽屉,谢天谢地,在保险套和火机围剿中找到了两小块可怜巴巴的黑巧。
等待巧克力在舌尖融化时,他靠着铁制床头闭起眼,竭力忽略心悸不停的恶心感,和叶瑄的陈年旧事也在这一刻冒了出头。
可真的是陈年了,九年的时间给回忆蒙上了一层蜡黄,后面在他生命里也有其他人,关于叶瑄的故事自然也遗忘了一些。
碎片般的片段拼拼凑凑,只记得他对叶瑄说过一句没对其他女人说过的话,毕竟他也只和叶瑄这么一个带着孩子的人妻相好过。
好像是什么,如果你离婚了,我会照顾你和你的孩子。
现在想想真是年少无知,凭叶瑄的收入什么时候轮到他来照顾,他连后来想再上叶瑄的床都得拿着爱的号码牌。
待心跳平穩了一些,巫时迁掀开被子跳下床,他睡觉不爱穿衣服,所以光着两个屁股蛋满屋子走。
唔,可能是最近太少吃青菜了,坐在马桶上玩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