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起伏的侧脸,在冷艷阳光中被镀上了一圈白茫。
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缩短,入眼是右臂上的绣着白色显眼「孝」字的乌黑袖纱,是盖住脚踝的白棉袜和泛着蜡光的黑玛丽珍皮鞋,是耳上小巧可爱的白雏菊发夹,是自动转化成慢动作的睫毛微颤。
一切非黑即白,如四五十年代的黑白映画。
“苏曈,如果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忙的,你尽管开口。”一位看着跟叶瑄差不多年龄的女士噙着泪花抱了抱女孩。
“嗯嗯,没事的黄阿姨,您别哭,妈妈希望看到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女孩也回抱了泣不成声的女士。
巫时迁站在一旁,等着女士哭哭啼啼地走开时,才上前打了声招呼:“您好,请节哀。”
他倾身鞠躬,再次抬起头时撞进女孩一双湿漉漉的鹿眸里,和刚刚的从容不迫相反,女孩似乎突然紧张了几分:“您好,我、我是苏曈,感谢您愿意前来……”
巫时迁也没太在意,正想开口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先离开,忽然一阵晕眩袭来。
他踉跄往后退了一步,抵住身后白墙,举手捏着自己刺痛的眉心,操,没吃早餐真的有点饿过头了,脑内的警铃声再次响起。
“这个给你。”
一只小巧白嫩的手举起至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