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有那种人力三轮车啊?我没坐过,只记得妈妈有提起过她小时候的事。”苏曈问。
“对,但现在几乎绝迹了吧,城市变大了,人力的踩不动了。现在可能老城区里偶尔能见到一两辆,但也不是人力的,都改装成电动的了。”导游巫时迁尽责地介绍着。
他也掉进回忆里,高一时他和一群老少爷大半夜偷偷在海滨路飙车,结果车子打滑,把左腿给摔折了,在医院时后脑勺差点被黄妍揍出个大包。
可黄妍揍归揍,因为她和巫青山没办法接送,最后跟一个三轮车车夫谈好了包月的价格,每天上下学都由三轮车接送他上下学。
不过那几个月他也没了零花钱,黄妍说要扣下来缴车费。
又是一段巫时迁以为已经忘记了,却一下子窜到眼前的记忆。
笨重的石膏,累赘的双拐,生锈漏光的三轮车伞蓬,颠簸不断的石板路,和李驰张佳腾樊天借钱买的红双喜,同学们在石膏上签下的大名,黄妍每天都炖的小黄豆猪蹄汤。
奇怪的是,巫时迁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坐下来好好喝一碗黄妍的猪蹄汤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