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湮没卷走了那些或璀璨夺目或普通平凡的情感,日复一日的潮起潮落着。
浪花把承载了太多秘密的海螺推上岸,被磨得光滑柔软的海螺安静陷在沙里,等着有哪个路过沙滩的赤脚小孩把它拾起,把它贴近自己耳畔,听听它将别人的故事讲给你听。
八月底的南方小城午后闷热依旧,今年夏季连暴雨天都少了一些,说要直面而来的台风转了个弯,到别的城市遛弯去了。
进校门后才刚走了一小段,不宽且长的车道像华容道一样塞满来自各地的小车。
现在的孩子在家里都是大宝贝,上个大学,家长们差点把整个家都给他们搬来,一个个车尾箱装得满满当当,每个人都想往宿舍楼下停。
学校特地给外来车辆划了停车点,但车辆太多了,有些家长直接在路边随意把车停下占用了半条车道。
车多,自然就多碰撞,前面就有叁四辆车接连亲密接吻了一下,直接把狭窄的车道给堵死了。
巫时迁手指在方向盘上不停空弹着,看着前方有轻微刮蹭的司机们吵架。
“要不你们先下车吧,现在完全走不动,等会到了还不一定能有位置停。”巫时迁侧过头对后排的黄妍和巫柏轩说。
巫柏轩作为巫家的大宝贝,黄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