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含着一粒冰块,投进摇曳的香槟杯里激起连串细细密密的气泡。
龟头撞上了幽径深处某一处软肉,巫时迁被狠绞了一下,他抹开眼角的汗水,看小姑娘瞪圆了眼微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终于忍不住被她诚实的反应逗笑,边笑边用龟头碾磨着那块软肉:“这里很舒服吗?”
是舒服吗?这个感觉太陌生了,她没办法立刻答出来。
像婴儿第一次走路,像小孩第一次吃糖,像骑单车第一次摔倒,像第一次坐过山车,像第一次看恐怖片,像第一次潜入海底,现在也是一种新的感知。
酸胀的酥麻感漫上了鼻腔,她摇着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舒服……”
巫时迁看着她溺水一般的眸子,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撑在她两侧,垂首吻住她水润的唇瓣:“嗯,会舒服的,一会忍着,别哭得太厉害。”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苏曈像断了片,她没喝醉过所以不知道断片是不是这样,但她觉得应该差不多。
大脑像烧坏了电路板的电视机,啪一声,只剩下满屏沙沙声的雪花画面。
再慢慢地恢复了画面,眼前是下颌绷紧隐忍着什么的巫时迁。
她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手掌摸上了男人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