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脱掉的,穿什么有什么关系哦……”
巫时迁拉起苏曈因为碰水而浸上凉意的手,牵着她往外走:“我不信,子弹内裤和这种菜市场买的红内裤能一样?走,我们去房间里再仔细研究研究……”
他们在年前补货的时候买了好些计生用品,本来巫时迁想着怎么都够这个假期用了,可他也断断没料到这个假期太长了。
大年初一,他家隔壁栋一位大姐被确诊了,是S市首宗确诊病例。
瞬间业主群炸开了锅,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自行隔离起来,连出阳台晾衣服都得戴上口罩,小区封锁了,连买根蔬菜都成了难题。
疫情爆发的第二天苏曈给苏阳打了电话,让苏阳记得给自己和爷爷奶奶买好口罩,疫情是全球性的,让他们得先做好准备。
好在他们自己过年之前囤了不少肉菜。
巫时迁不免想起几个月前的生活,那时候冰箱里除了酒还是酒,那时候还想着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没法出门,自己应该会饿死在家中闷臭屋。
看着桌上冒着蒸汽的三菜一汤,看着把头发盘起从厨房捧着两碗白米饭走出来的苏曈,看着她在黄铜吊灯下被暖黄灯光浸透的笑颜,看着家里逐渐增加成双成对的餐具和小物件,巫时迁心脏上有一个地方被撞得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