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治这个小东西,要让她再也不敢踏进夜店一步。
一遍遍将女人吞入腹,褚瑾修禽兽般地要着夏亦。
夏亦又爽又痛哭着求饶,上下面的嘴巴都被折磨地难受。
她被褚瑾修逼着发誓不跟男人约会也不再踏入夜店,整张小脸布满泪痕楚楚可怜地立誓求饶了一个晚上,褚瑾修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好像有点过了……”看着累瘫地小人儿在床上昏睡过去,褚瑾修边拿药瓶边自我检讨。
褚瑾修你这个死变态……夏亦在心中咬牙骂道,双腿间凉意缓解了不少疼痛,她懒懒地睡去。
隔天起床夏亦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
“果然是他房间。”夏亦拖着酸痛地身体下床梳洗,透过浴室那整面墙大的镜子,免不了还是看到红痕累累的自己,几乎整个身子都是怪虫叮咬的痕迹,“褚瑾修那个禽兽……咳咳……”
胸口到脖子上的吻痕点点根本遮不住。
昨天叫得太厉害,现在喉咙还疼着,夏亦像个小老人一样缓慢地驼背前进。
才出走廊就闻到饭菜香扑鼻而来,她走餐桌前,桌上放好午餐,午餐旁边放着一张小纸条。
‘午餐桌上,晚餐有人送来,饭后冰箱有甜点,客厅有一台新笔电拿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