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口即化，一股带着幸福的甜蜜感在嘴里绽放，陈雅心情好起来不少，“好好吃，哪里买的？我要去买一打回来解气。”
“人家送的，下次我再帮你问问。”总不能说褚大编辑做的吧！夏亦干笑，“辛苦你了！”
奇幻部门的总编方蒂蒂夏亦是知道的，虽然她是签约作者并不隶属总编底下员工，没被直接骂过，但第一次见面时，总编给她的态度也十分轻蔑。
虽然得了奖，但方蒂蒂看她是个小孩子也没多尊重，刚开始审稿沟通的态度极差，是出版后书籍大卖才渐渐好起来。
有次，她提早赴约正好遇到他们在开早会，那个老巫婆骂人的声音，关上门外的会议室都一清二楚。
“总编要我来问清楚。”陈雅说。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老实说，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夏亦不以为然。“而且有才华不怕没人欣赏，我换笔名再战也可以。”
“没那么简单，书商说了！有一就有二，为了避免再爆出类似事件，书商再考虑要把书系全部撤掉。”陈雅说这是她离开办公室之前偷听到的，“我走之前总编还跟书商那边的人争执不下。”
“从水军那边我就觉得好像被人针对了！”夏亦说。
她那时候就感觉水军事情不单纯，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