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她多费口舌,直接以行动示范何谓欺人太甚。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掌风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回荡,夏亦有骨气的后面既没喊疼也没求饶,但嘴唇都咬肿了。
褚瑾修力道十足给了十掌,白嫩的屁股被打出鲜艳的玫瑰花。
他把人扶起来放在到沙发上。“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嘶……”就算沙发柔软,但刚挨完打脆弱的屁股还是经不起挤压,夏亦忍不住小小声呼痛。刚刚因为姿势他的腿压在她胃部,不仅屁股疼,弄得胃也不舒服,她别过头不理他。
“别乱说话了。”褚瑾修伸手想去替她拭泪,被夏亦躲开。
老哥说过,女人不长记性时候就得好好惩罚。
一听到她想把他推给别人还擅自帮他配了未婚妻,他就来气,她还不知死活继续乱说,这不给她惩罚长记性不行,看她硬撑倔强的样子,褚瑾修顿时后悔刚刚下手太重。
此时,人在远方的褚大少爷褚瑾诚打了个喷嚏。
“老师您着凉的?”端着咖啡走过来的女孩问。
“制服呢?”褚瑾诚问。
“我我我……”女孩眼神左右飘动,手紧张地抓着裤子。那种胸口超低裙襬超短,被后来镂空的女仆装,她不敢穿也不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