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一半。”
沈辰年早就和江一澈说过了,女人怀孕的时候阴晴不定,求生欲大考验随机掉落,他都在枪口上撞了无数次了。
“蕉蕉,我保证,我一定不会让我们以后有点什么。”江一澈就差举手发毒誓了。
“你紧张什么。”夏蕉笑出声。
能不紧张吗?感觉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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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蕉二胎还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在于她好像变得嗜睡起来,国家一级熬夜运动员居然每天晚上十点不到就困了想睡觉。
江一澈的作息完全是随了夏蕉,她熬夜他惯着,她早睡他陪着。
只是,她这迷迷瞪瞪无骨似的贴在他身上,让他有点失控。
“蕉蕉。”江一澈知道她还没睡熟,轻轻地叫她。
“嗯……”夏蕉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是不是说可以做了?”
“嗯。”夏蕉也不知道做什么,听见他问,就嗯声回答。
“是不是只要小心点就可以了?”
“嗯。”她闭着眼,他问什么她都“嗯”。
“那……我小心点,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嗯。”
江一澈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慢慢推开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