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三匝的白色南洋珠项链,优雅冷艳,整个人裹在冷气和香烟的烟雾中,似在漂浮。
夏维半抬起眼睛:“嗨,吴助,您好。”
5年来,在加拿大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她用天文望远镜遥望星空,企图望穿银河再见他温柔羞怯的面容。今夜她终于真实的再次见到他,他似乎比过去冷峻成熟,在灯光的阴影里疏远冷漠。夏维不曾正视吴浩,却依然感觉到自己眼睛的湿润。夏维控制着自己,心里说:他早已把我忘记,他的妻子就在隔壁。
“哦,夏维,你好。”吴浩淡淡的说。
吴浩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夏维,不敢多说话,心却无缘无故的重重在跳动,在胸膛里激起回音。夏维直挺挺坐在灯下,脸色沉静,目光低垂,在深蓝的丝绸的村托下,头部胸部如石膏像般雪白。吴浩心想:她比五年前更成熟艳丽,她大概早已不记得我的名字。
吴浩沉默的站在边上看了一会牌,上半身隐在灯影中。杨问天正在摸牌,手臂皮肤蜡黄,手指又干又瘦,吴浩脑海里忽然闪现了杨问天用这只手爱抚夏维雪白丰腴肌肤的画面。二手烟排山倒海袭来,吴浩头晕眼花。
男士这桌八圈打完了,4个人站起来伸懒腰,吴卫国说:“休息一下。问天今天手气不错。阿乾输惨了,不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