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而自己毫发无损。
吴浩沉默的引着夏维从咖啡座后面的一条幽暗的小过道走过,全无笑意,脸色凝重如去参加商务谈判。过道的一侧是包着暗红色织锦缎的墙面,另一侧是落地的玻璃幕墙,但是深红的窗帘垂地,一点见不到玻璃墙面。两人如在晦暗的织物甬道中穿行,脚下厚厚的地毯把一切包裹的无声无息。
吴浩一路上徒劳的在自己内心的底线最最后挣扎,同时又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随着脚步升起。
小舞厅其实本身是个长方形封闭的房间,有一道大大的双开门,却连一扇窗都没有,叫舞厅实在有点勉强,改装成大KTV包厢倒还差不多。房间中间是个很小的舞池,有4对在那里跳舞就会拥挤不堪,房间四角各摆着一圈高背沙发,背朝舞池,面朝墙,人坐在沙发里面会被统统挡住,后面一点都看不见。沙发正对的墙面上还各有一盏壁灯,亮度堪比萤火虫。
吴浩他们进去的时候,舞池里很稀罕的倒有一对男女在跳舞。女的衣着像会所里的模特,男的是个有点发福中年男人,大热天的穿着长袖衬衫,带着领带,但是领带被拉松了,衬衫最上面的那粒扣子没扣上,袖扣也松着,袖子往上卷起了两道,一只劳力士的金表面在旋转的灯光下一闪而灭。
吴浩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