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把她老公当场打断左臂。”
“然后我们把他们全家扫地出门,赶上了大街。警察以故意伤害的罪名把她老公暂时关押,我们叫他当场签字离婚,否则关着他,不让他上医院,她老公是个脓包,文件一准备好就签了字。佳佳在医院里哭,要求堕胎,她当时都怀孕6个多月了,姨父担心她身体,怕她术后反悔,也怕她情绪大起大落,但是佳佳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的话就要把孩子活活掐死,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只得给她引产。”吴浩仰天长叹,“哎,一场闹剧,从开始都结束,总共也就一年多时间,但是给人心造成了多少创伤,多少年都走不过去这个坎。”
“佳佳在短时间内遭受家暴,离婚,堕胎种种打击,她本来性格单纯,敏感脆弱,缺少判断力,加上天生性格不稳定,从此后就变得非常神经质,动不动就歇斯底里,而且头脑混乱之极,完全失去了逻辑思维能力和方向感。”吴浩摇摇头,“这几年她把自己的生活和她周围人的生活都弄得痛苦不堪。”
夏维轻轻说:“那件事情对杨问天打击非常大,使他一下子像老了10年。他当时一再对我说,他只要活着,佳佳头上永远有一把巨大保护伞罩着,为她遮风挡雨,但是他死后呢,一想到女儿今后会受到怎么样的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