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待遇啊’,裹着床单坐了起来,忽然觉得异样,拉开床单看了一眼,顿时怪叫一声,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我走过去,想把早餐放她膝盖上,她吓得大叫‘你别过来’,抱着床单一翻身,咚的一声掉床下去了。”
“她一面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面问我‘你昨晚上干什么了?我衣服呢。’我说‘昨晚上我干什么你真不知道吗?你叫得连一楼赌场都能听见。你想再来一次吗?吃完早餐我就满足你。’她站着半天没说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说‘看看你手指头好吗?昨天晚上我们已经结婚了。’后来她就乱打我,说那不算,我骗婚,要我马上去撤销手续。”陈昊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说服她的?”吴浩问。
“我自然不肯啦,但是她一定要我去办,否则就要跟我离婚。我无奈,只好答应去撤销,但是要求是她得再跟我做一次,这么快一个老婆得而复失,总得让我再享受一次吧。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完全清醒的做爱,我渴望这一刻渴望了多少年。做着做着,我抱着她忍不住哭了,我告诉她我有多爱她,这些年我有多痛苦。她不信,她问我为什么6年前把她一人扔在酒店里逃走,原来她那时已经爱我了, 这六年来她以为我一点都